子及迎亲老爷,就因为他们嘴巴不牢靠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那些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父皇是为母后生气,才会出手教训,婚礼差点都误了吉时。”
所以说,当时还是太子的太上皇估计是想要借此将婚事给搅了么?认错了人不说,真是渣!
不过阿竹还是觉得有很多不明白,陆禹这儿是问不出来了,得看看小十八那儿打探得怎么样。
“别心不在蔫的,当心吃到鼻子里!”陆禹捏了捏她的脸,不悦地道。
这时,胖儿子气喘吁吁地抱着个小盒子过来,含糊地叫道:“父皇,父皇,给,给……”
陆禹笑着接过来,将盒子打开,然后抓了把松子放进去,又将盒子锁上,重新交给胖儿子道:“好了,这是豚豚的,拿去收好吧。”
胖儿子又高兴地吭哧吭哧地抱着盒子跑了。
阿竹见胖儿子被这么耍,有些不高兴地道:“小心豚豚以后想起你这么耍他,他要恼你了。”
“哼,朕是他老子,他敢恼!”
阿竹直接踢了他一脚,问道:“你恼不恼我?”
陆禹斜挑起眉,唇角勾起,说道:“这么点力气,反正也不疼,恼你什么?胖竹筒真是瞎操心!你还信不过我么?”
阿竹看了他一会儿,方高高兴兴地道:“禹哥哥真好!”
陆禹笑眯眯地看着她,又给她剥松子,心说他自然是好了,都没舍得耍她玩,只耍胖儿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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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三十的早上,陆禹携着阿竹和胖儿子一起去仁寿宫和慈宁宫给太上皇和皇太后请安拜年。
仁寿宫里冷冷清清的,即便室内烧着地龙,一片暖意融融,也融不化那种孤寂冷清。
太上皇受了儿子儿媳妇的礼后,撩着眼皮看了儿媳妇的肚子一眼,说道:“皇后这月份大了,很快便要生了罢?”
陆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