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竹豪放了一回,将他的寝衣给扒了,怕冷到他,还将被子扯起来盖住两人——这一刻,阿竹觉得自己特别地体贴温柔,这么照顾他的身体,他怕冷,自己就暖和他,不会让他受到一点的冷意伤害……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很快压人的对象换了,阿竹被反压回床上时,没有像以往那般闪躲,而是四肢像八爪章鱼一般缠住他,勾住他,整个人都巴在他身上,姿势极其可笑。但陆禹却笑不出来,将她的手强行拉开,将她的腿也摆好,然后躺回去。
“乖,睡觉吧!”
“……”
阿竹顿时=口=脸,她都这么牺牲了,他竟然还无动于衷,定力太好了么?难道以往那些在床上厮混的事情是她的幻觉?
阿竹有些不信邪,继续去撩拨他,然后发现他明明有反应了,但却强压下,根本不肯碰她——阿竹被打击到了,等第三次被他镇压后,她的面子里子都没了,羞耻心也用完了,再也不敢做这种没羞耻心的事情。
阿竹闷不吭声地披衣起身,在陆禹问她去哪儿时,没有丝毫仪态地直接一句“出恭”便将他堵住了,然后趿了鞋子,跑了出去。
“王妃?”睡在外间守夜的翡翠发现阿竹披着外套出来,吃了一惊。
阿竹没理她,垂头丧气地窝到外间的暖炕上。
翡翠见状,担心她冻着,忙去弄了个手炉给她,然后站在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好。先前她便听到屋内传来异样的声音,因为王爷和王妃素来感情好,成亲至今没见他们红过脸,所以也不在意,如今见王妃默默地坐在冷炕上,白痴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妃,您怎么了?”翡翠轻声问道。
阿竹将脸埋到双膝间,将自己团成一团,拒绝外面的声音。
见到她如此,翡翠顿时急得不行,下意识便往室内张望,却没想到见到通往内室的门口前站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