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让阿竹进去,并且以昭萱郡主现在身上带孝,不宜见客为由,强硬地叫来几个粗使婆子将阿竹请了出去。
此时已经近十月了,北风有些大,空气中飘来了淡淡的血腥味。
阿竹脸色有些晦涩,她第一次被公主府的下人如此对待,原本心里有些恼怒的,不过现在却起了疑心。阿竹故作不解地道:“嬷嬷怎地在赶人?昭华郡主先前还让我有空过来劝解下心怀悲痛的昭萱郡主,可你们却不让我进去探望,这是何意?莫不是嬷嬷想让我现在直接去定国公府寻昭华郡主问个明白才好?”
管事嬷嬷脸色难看了下,又道:“我们大郡主现在正在宫里陪伴太后娘娘,恐怕严姑娘无法找她了。严姑娘还是请回吧!”
阿竹生平第一次尝到了被人轰出门的滋味。
钻石陪着阿竹一起被轰出了门,车夫赶了马车过来,问道:“姑娘,看天气就要下雨了,您可要回府?”车夫心里也纳罕,明明每次姑娘来公主府时,马车都可以从侧门进去,可是这回马车竟然被拦下了,公主府下人的态度好生奇怪。
钻石也看了下天气,阴阴沉沉的,仿佛随时会有一场秋雨将至,实在不宜在外头逗留,便也想劝自家姑娘先回府去。
阿竹皱着眉,对车夫道:“你先将车子停到巷子前的那棵槐树下。”打发走了车夫后,阿竹带着钻石沿着公主府围墙行走,拐到了公主府后院的地方,看着那面围墙。
钻石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怀里揣着一把油纸伞,预防呆会下雨。她心里有些忐忑,觉得今儿的公主府太怪了,自家姑娘竟然吃了闭门羹,这可是头一遭,让她不免想到难道公主府又出什么事了?
阿竹看着不到一丈高的围墙,换算成米的单位,约有两米二到两米五左右吧。墙内探出了些树枝,现在已经十月,北方的冬天来得早,叶子都快要掉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青中泛黄的叶子顽强地挂在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