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我略有了解,红使徒器官怎么处理,你和陈酒商量,事态紧急,可以尽快吧?”
男子点头,其余人等闭口不言,这边是默认了。八壹中文網
“那就先到这里,等他们搞出个方向。”黄南塘端起陶碗送客。
众人陆续离开军帐,陈酒用探究的眼神看向黄南塘,黄南塘却一下眼皮都不抬。陈酒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收起绯红衣角,大步踏出帐门。
“陈兄弟。”
阴柔男子等在外面,指间捻着额角龙须,笑眯眯的,“喝一杯去?”
……
“来一口。”
原上雪色皑皑,小山般的木牛顶着反光得晃眼的阳光跋涉,每一脚都留下一个深深的凹坑。小胖子坐在牛背上,手掌探入旁边宫装仕女人偶的胸口,掏出易拉罐仰头开灌,却只流出几滴底子。
“啧,空了。”
小胖子咂咂嘴,随手一丢。
印着红白条带商标的易拉罐半埋在雪里,被后续的沉重脚步踩扁。
自天空往下看,一台又一台或大或小的傀儡留下细碎的脚印,仿佛花纹滚筒压过雪白的纸面。
小胖子双手枕住后脑勺,仰躺在牛背上,直视着太阳。阳光炽烈,眼角很快就流出泪水,他也完全不在乎,只是拼命睁大眼皮。
天空无风无云,西伯利亚难得的晴朗。
但在红使徒的视角里,那里分明覆盖了一层透明的罩子,有些像这人记忆里的保鲜膜。一圈又一圈波纹在其上泛开,仿佛正被什么东西反复撞击。
“看不到夜空啊……看不到流星,也看不到有几颗星星陨落。”
小胖子翻了个身,手指戳上仕女人偶硬梆梆的木头脸颊,“如花啊,你猜这次能空出几个位置?我有没有机会再往上挤挤?”
人偶嘴角咧开,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牙齿细碎而惨白。
“可惜了我辛苦编织的结界,也可惜了那些肥美的灵魂,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