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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心中对老妪的铜人法术描摹出了个大概。
看似诡异莫测,实则限制颇多,距离、视野、作法时间,三者缺一不可。不然这效果奇佳的一招大可以在交手之初直接使用,何须磨蹭到要命关头。
既然这样……
陈酒迈开脚步,肩头一靠,撞塌了身前的墙壁。
土石碎裂崩落,洒满了幞头和衣袍,陈酒毫不停顿,继续冲向下一堵墙!
老妪听着脚底下越来越靠近的撞击声音,使劲瞪大那一双老眼,却只能偶尔从屋舍之间捕捉到一小片衣角,脸色变得出奇难看。
就像站立在摇晃不止的沼泽浮舟之上,倾听猪婆龙在泥潭中翻滚游动,搅动气泡,撞击船底,时不时浮出几片惊悚的鳞光……
老妪望了眼中年男人的方向,犹豫两三秒钟,跺了跺脚,扭头便开溜。
只要下了地,我们还有一记杀手锏……
刚颤颤巍巍迈出半步,鞋底的瓦片向外一鼓,炸出一抹惊鸿般的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