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值得武罗娘娘瞩目?”陈酒反问。
“果然是那件事。”何渭了然。
“对,那件事。”
陈酒跟着点头,一脸讳莫如深,心中却转念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事?
“武罗山有甚意思,餐风露宿,整日奔波。”何渭却笑了,“良禽择木而栖,我看你小子顺眼,不如投靠渭河龙宫,我举荐你做个丞相。”
龙宫……丞相……
骂人是吧?
陈酒脸一黑,却敏锐抓住了个关键词:
“举荐?”
“当然是举荐,我的资格也只够举荐。你不会把我当龙王爷了吧?”
何渭失笑,
“渭河龙王掌管一河之风雨波浪,往来船舟,百类水民,怎会屈尊蜗居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庙里?天上天下哪儿有这么清闲的神职啊?”
“那,何爷你是……”
“一个平平无奇的留守庙祝,活了很久,平常无聊得紧,便找点儿乐子。”
“暗中引导我去对付真真和秦大,也是您老人家找的乐子咯?”陈酒皮笑肉不笑。
“什么话!”
何渭眼一瞪,
“我瞧你是个榆木疙瘩,好心好意帮你做媒,谁知你好生挑剔,会心疼人的烂漫精怪你不肯要,性子可人的富家小姐你也看不上,莫非要我去把唐宫里的坤道给你绑来?”
陈酒眼角抽了抽,心里暗骂一声“不正经的糟老头儿”。
“好了,不与你戏言。”
何渭捂嘴咳了咳,“秦大肚子里的鳞片,拿出来吧。”
“什么鳞片?”陈酒一脸茫然。
“臭小子。”
何渭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
“放心吧,不贪你的东西。那种秽物,还不值得我丢掉这张老脸皮。”
陈酒稍一迟疑,便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