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过真正的鬼胎啊?”
“那自然是……不曾见过。”
“说来惭愧。”
陈酒笑着说,
“我虽办案多年,蛇蝎鬼胎倒也是头一回见,要不,今天咱就开开眼?反正是恶鬼,怎么处置都是罪有应得。”
“……”
兆颜脸一僵,
“某觉得此事还需斟酌……”
“你怜惜这鬼胎?”陈酒眉头一挑,刀口已经几乎刺入腹肚。
“毕竟是某的骨肉嘛,”
兆秀才用袖子擦汗,“当着父母的面杀婴孩,实在不忍看呐。”
“你不忍看,回头遮眼便是。”
“某不是这个意思……”
“我懂你的意思,”
陈酒收回脚,目光冷刻,
“知道这里头是人胎,又怕我剖腹取婴,真相大白,兆大人心虚了吧?”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兆颜满脸惊惶,“某是真的怜惜孩子……”
陈酒突然一步踏向兆颜,反举长刀,刀背悍然敲在兆颜身上!
与此同时,桌上的镜面里,一尊枯槁阴兵身影突然大炽,一身青铜甲片中满溢神芒。
神武罗·属官法相!
阴兵举起手里的柳条鞭,一鞭抽中了秀才,星星点点的光辉随着鞭打从兆颜体内散逸而出,带着某种华贵之气。
“怜惜孩子,把母子镇压到景寺去,任凭他们被消磨殆尽?”
又是一鞭,
“怜惜孩子,说他是蛇蝎鬼物?”
又一鞭,
“怜惜孩子,你这般不当人父?”
三鞭过后,陈酒站在兆颜面前,拄刀而立,一声暴喝:
“跪!”
官运散尽、血肉模糊的兆颜勉强抬起眼皮,恍惚之中,面前的黑衣人竟和那尊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