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按照规矩,顺理成章出手,还武行一个朗朗乾坤。”王臣阳不慌不忙。
“此言差矣。”
夏虞武馆的馆主离开座位,
“武行的根基三个月前才刚被左凤图动摇过,不能再折腾一遍了。宅子让洪水泡了两回,就算重新装修整理,人也是不敢住进去的,怕塌。”
“我还是那句话,塌的是你们九家的根基,与武行何干?只要有霍老爷子这根顶梁柱在,宅子哪怕泡在海里,都塌不了!”
“臣阳兄此言也差矣……”
唇枪舌战,你来我往。
其实局面很简单,众馆主显然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急于报仇的郝城和四家即将被陈酒“拜访”的馆主,拉拢了两三个交好同行,希望霍殿宇立即出手,以保全自家武馆的声名;
另一派,则是以王臣阳为首的,当初没有和左凤图打过擂的馆主,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们心里想的是,虽然陈酒扬言要踢遍十九家,但有霍殿宇这座大山在前头挡着,灾祸怎么都落不到自家头上,既然这样,何不看别人出丑挨打?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从被踢倒的招牌背后分润一些利益。
值得一提的是,骧英、鸿升两家被踢过的馆主居然也站在王臣阳这一侧,用一种阴冷的目光盯着剩下四家的馆主。
双方争论不止,一片吵闹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呼……呼……”
是鼾声。
明明音量很小,但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众馆主却在第一时间闭上了嘴巴,齐齐望向主座。
霍殿宇用手肘支着脑袋,双眼闭阖,打着呼噜。
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杂音,就像是畏手畏脚的猴子们,生怕吵醒熟睡的老虎。
幸好这时候,
大弟子宫晋再次从后堂步入正厅,弯下身子,在霍殿宇耳畔轻声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