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溃烂的猪肉。
“你!!!”
隼人双目圆瞪,额头上青筋暴跳,切口整齐的左臂鲜血狂涌,被雨水一冲刷,露出鲜红的肌肉和惨白的骨茬。
直到这一刻,疼痛才顺神经窜上大脑,惨烈的嘶吼从喉咙里迸发而出。
“我看够了。”
血色沿着陈酒手里的长刀,一滴滴滑落。
刚刚那一个瞬间,他和隼人同时出刀。平青眼以速度称名日本,陈酒却更快上一筹,在突刺临身之前就挥刀在身前舞出一道半圆,将隼人的手臂直接斩断!
前头之所以收敛,只不过是想在游刃有余的情况下,瞧一瞧完整的天然理心流,试一试真正上档次的日本剑士,用来打磨自家锋芒。
瞧完了,嗯……还算唬人吧。
废话不多讲,陈酒一挥刀,抹向隼人脖颈。
隼人强忍着钻心的剧痛,用另一只手颤抖着拔出短刀,小太刀刚刚举起来,又是血如泉涌!仅剩的手臂也啪一声掉在了青石板上。
整整齐齐。
“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和你不是一种人。”
陈酒一记鞭腿,将人棍般的隼人踢倒在地,刀尖抵在对方瞪大的眼珠子上,眼瞳漠然。
“我的刀,只属于自己。”
长刀贯穿头颅。
暴雨终于停歇。
……
“这里!是这里!”
汽车停在武馆门前,急刹的轮胎带起一片泥水。曹六一个猛子冲下车,就往大院冲去,紧随其后的是荷枪实弹的秦得利保镖们。
离开武馆之后,曹六没有选择去街上喊巡警。
少年心里清楚,事情一旦牵扯到日本浪人身上,华界警方根本不敢管,便一路奔向了秦得利洋行,从薛征那里借来了保镖队伍。
“酒哥,酒……”
夏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