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多,也弄不掉谁一块肉。”
陈酒用帕子擦着手,
“你有什么话,留到擂台上当遗言便是。”
“呵呵。”
霍殿宇摇了摇头,
“年轻人心气高,撂几句狠话可以理解,但不懂礼节,不敬前辈,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师父就比你讲究规矩……”
呼!
话没有说完,陈酒的腰背猛地旋拧,力量顺着脊骨灌注手臂,一记披挂门的单劈手,朝霍殿宇面目直轰而去!
霍殿宇那双昏昏欲睡的眼目骤然睁开,炸开一抹精光,不退反进,竖起右肘硬挡。
手背接触到了手肘上坚硬的鹰嘴骨,却没有如期而来的碰撞。陈酒劲道一放即收,却只是虚晃一招,巴掌忽一翻将对方的右臂往下压,另一只手并指如剑,直戳霍殿宇喉间!
几乎同一瞬间,胸口突然一痛。
霍殿宇退了两步,抬起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多出了一个明晃晃的胸针。
“武礼开馆?还不够格。”
“……”
陈酒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扭头离去。
霍殿宇活动了两下手腕,随手将胸针丢进垃圾桶,对着镜子抻了抻长衫的皱褶。
这个时候,他领口忽然一松,一枚扣子“叮当”掉入洗手池里,碰撞出清越的响音。
……
“仇人当面,忍得辛苦了。”
表演结束之后,汽车上,薛征拍了拍陈酒的肩。
陈酒抚摸着胸口,默然不语,神情晦暗。
刚刚那个瞬间,其实他是慢了一小步的,所以霍殿宇能探手直接摘掉胸针,他却只来得及用少许力劲打松扣子,产生的唬人效果远比实际伤害高。
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霍殿宇在交手那一刻展示出的体能完全不逊色于年青少壮,格斗经验和反应速度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