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上对眼缘的东西。”
陈酒递过去一根烟,
“听老先生的话,对古董颇有研究?”
老人接过烟,看这年轻人顺眼了不少,反正摊上也没什么顾客,便打开了话匣子:
“我家祖上,是大清朝三品文官,御赐单眼顶戴花翎,论古董,是家学,若非改了朝换了代,也不至于沦落到这里售卖祖业。”
“后生,你什么对得上眼?典经古籍,金石篆刻,名人字画,陶瓷泥塑……我都指得出门路。”
“肃慎之箭,老先生听说过没有?”陈酒试探着问。
“肃慎之箭?”老人愣了愣,松弛的脸皮耷拉下去,“合着你小子是来消遣我的。”
“老先生,你什么意思?”陈酒皱着眉头,一脸不明。
“你是真不知道?”
陈酒摇头,“当真不知。”
“那我给你讲讲。”
老人吐了口烟,
“肃慎之矢这个词,出自于《国语·鲁语》,讲的是周武王年间蛮族朝贡的典故。换句话说,就算它真的存在,那也是几千年的物件,是个传说,更别提箭杆箭羽极易朽烂,如何保存得下来?你还是别费这个力气了,白搭。”
“唔,这样啊。”
陈酒若有所思,
“我听闻,肃慎人是满人的祖先,这个说法可有信度?”
“或许吧。”
老人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年代太过久远,而且蛮族没有史书,肃慎,浥娄,扶余,勿吉,靺鞨……是一族还是几族,血统和满人是近是远,根本捋不明白。”
“我还有两个词想问,”
难得碰到一个懂行的,陈酒眼睛微微发亮,
“雄常、雄库鲁又是何物?”
“全是神话。”
见多识广的老人闷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