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森白。
“腰力不错。”
云望喘气有些粗重,也不在意,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流淌。
“披挂苗刀以腰背为轴,好让云馆主见识一下年轻人的好腰。”陈酒表情肃杀,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瞳孔微微泛红。
“礼尚往来,我也给你听听三皇门的炮仗。”
云望踏步向前,双刀如虹。
陈酒紧绷着脸颊,拉开一个马步站桩,刀尖凭借腰力狠辣上挑,目标正是云望的裤裆!
“嘶~~”
有看客情不自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提了提裤子。
“磕!”
双刀交叠,格住刀口,使的却不再是沉猛阳刚的力劲,云望的一对刀刃如同阴狠缠绵的捕兽网,将长刀牢牢黏住。
“弃刀!”
云望一声低喝,双刀如剪,向上绞杀陈酒握刀的右臂。
“好啊。”
陈酒居然真的松开了刀柄,左手掌趁着空当朝前方一抹,看似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却能把对方的脖颈血管敲断。
披挂门·抹面掌
大不了以伤换命!
就在这时,陈酒瞥到了云望的脸庞。
他在笑。
头皮一阵发炸,似乎是直觉在预警,陈酒只来得及稍一偏头,紧接着一只鞋尖如同黑色的闪电,轰中了脑袋左侧!
砰!
陈酒就地打了两个滚,才勉强卸掉这股子充沛的力道,借机用脚尖勾回兵器。
“刚才这一招,叫仙人挥尘。”
云望眼中溢满了冷冽凶光,
“三皇炮捶,发劲如炮,我这一串炮仗响不响啊?”
陈酒舔了舔牙齿,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星。
“领教了。”
“继续?”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