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双眼含泪，面色苍白，眼神游移。

然后举起了手。

“对不起。”

“对不起。”

“都是他们逼我的。”

“我都是被逼的。”

“不要怪我。”

“做鬼就去找林长老报仇，千万不要来找我。”

……

最终，尘珈一边流泪，一边对自己最忠心的手下举起了屠刀。

哭的像一个一百多斤的孩子。

很快。

尘珈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垂头丧气。

他的身边已经布满了尸体。

而鲁长老和林长老对视一眼，同时仰天大笑。

周芬芳亲自目睹了这一切。

她亲眼看着尘珈从跪在地上变成了趴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疑似是在哭泣。

实际上肯定已经憋不住笑了。

周芬芳十分感慨。

难。

太难了。

这卧底当的，确实太难了。

尘珈，你可千万要忍住啊，一定不能笑出声来。

“对不起。”

“对不起。”

尘珈依旧在不断的向那些忠于自己的长生宗弟子道歉。

赵芸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废物，人渣，败类，真不是男人。芬芳，我们走。”

周芬芳：“……”

见周芬芳没有立刻离开，鲁长老和林长老以为周芬芳还是对尘珈起了杀心，当即主动道：“周祭酒，林将军，你们放心。有我们俩在，一定不会让尘珈做危害大乾的事情。”

“我们在一天，尘珈就只会亲大乾，他将成为大乾最友好的朋友，我们向两位发誓。”

周芬芳的神情更复杂了。

不过最终，万语千言汇成了一句话：“两位长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