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没有见到翰林院的同窗,很显然那些同仁们都想离的他远远的。
大家都知道魏君接了一个送死的任务,而且这个任务还是他们推脱下来的,魏君才当了炮灰。
一个是羞愧,一个是怕被牵连,所以魏君在翰林院那叫一个“地位尊贵”,寻常人见了他都是直接退避三舍。
同科的新晋翰林倒是不会冷落他,但今天也没在,估计也在忙,或者被人刻意隔离开了。
真正敢和魏君接触的,还是周芬芳。
负责给魏君发布任务的,也是周芬芳。
魏君忍不住奇怪的问了一句:“老师,您不是国子监的监正吗?怎么来翰林院和来自己家一样?”
周芬芳微笑道:“我去皇宫都和回自己家一样,你猜猜原因是什么?”
“您的拳头大。”
“孺子可教,不过以后别说这种大实话,表面功夫做一做,我们儒家还是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周芬芳很自然的说。
魏君:“……老师此言有理,学生受教了。”
这个世界的儒家更像是魏君前世还没有被阉割的儒家高配版本。
曾经的那个儒家圣人是个身高两米的彪形大汉,自称是个文人,但行走天下的时候不仅带了三千个双花红棍(弟子兼打手),自己腰间还随时别着一把斧子。
那是儒家圣人的圣兵,至今还被国子监供奉,属于镇国之宝。
那把斧子分为两面,一面刻了一个“德”字,一面刻了一个“礼”字。
所以儒家传人从圣人到现在,全都宣称自己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的读书人。
魏君觉得这没毛病。
一点槽点都没有,真的。
周芬芳也觉得没毛病。
她看了魏君一眼,然后把圣旨扔在了桌上。
圣旨上写的是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