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结果发现了一种可能性。但是,吊灯是怎么熄灭的,这个问题也不能真的弃之不顾啊。
田名网警部让人将望月叫来又询问了一下,但也没问出什么新情况来。至于那件曾一度引起他怀疑的大衣也是因为在案发当天的上午,早川吩咐他打扫厕所,他用铁棒敲开冻得像石块一般坚硬的屎尿时,溅到了身上,才送去洗的。睡衣则是因为穿久了,就顺便一起拿去洗了。仅此而已。将此情况与早川家的人核对后,发现清扫厕所的事实和时间完全符合,再说大衣已经洗过了,再怎么追查也无法证明是否曾沾染血迹。
“怎么样?有点眉目了吗?”久保田检事走了进来。
“没有。”田名网警部愁眉不展地摇了摇头,从检事递上的香烟盒中抽了一支烟说,“就目前而言,人人都有作案动机,可又没有一件物证。如果非要拉上几条,自然也并非没有,但那些都是间接证据罢了……行凶后熄灭吊灯一事,可以说是行事异常缜密,也可以说十分大胆,甚至是十分草率。”说着,他站起身来,幽幽地望着久保田检事的眼睛说:“我说,久保田检事,据说冰天雪地里——尤其是在下雪的夜里,时常会出现一种叫‘雪女’的妖怪。这个案子,说不定也是雪女干的呢。”
久保田看了看田名网警部,没说什么,站起身来出去了。田名网警部用空洞、呆滞的眼神目送他,随即就闭上了眼睛,陷入沉思之中。
烟灰,从已经熄灭了的香烟上,“吧嗒”一声落到他的膝盖上。
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钟头。
田名网警部脸上的苦闷之色越来越浓。
过了一个半小时左右,田名网警部“啪”地睁开了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装苏格兰威士忌的银制容器,用兼做盖子的小杯子,接连喝了两三杯。很快,他的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然后,他按铃叫来了那天在现场外围察看并写出调查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