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前去世了,或许是因为他们俩对脾气吧,去世的前一天他还在我们家玩呢。哦,他是在我们来这儿的第二年,才从岩国那儿搬来的,他在年轻时钻研学问十分用功,到了这儿也没荒废,他有好多书,可是……”
“可是?”
“哎,这事儿,该怎么说呢?当时因为现在那位常显要上大学,要花很多钱,就卖给我丈夫一些书籍和别的什么东西。”
“哦,怪不得您丈夫的藏书中,有不少盖了高泽寺的印章。”说到这,田名网警部突然改变了话题。
“那天夜里,到了十点钟左右雪就停了,所以有人进出的话,就会留下脚印。可见除了山村师父,并没有别人离开。那么,只能认为凶手就在当时还在家里的这些人之中。那么,这些人之中,有谁对您丈夫怀恨在心,或者说,您丈夫死后,谁最能获得利益?”
“这个嘛……阿浅是我丈夫的远亲,最近又说要把她孙女过继过来,所以我丈夫一死,最吃亏的就是她了,所以阿浅怎么会做这种事……”
“听说望月因为钱上面事情,跟您丈夫有些过节,是吗?”
“我丈夫死后,是要给他五千来块退职金的……可是,他总不至于为了这么点钱,做出这种事来吧。不过,过年的时候,他倒是挪用过我丈夫一些钱,还用了他的印章,我丈夫一怒之下说要赶他走,在新年里打了他。”
“哦,还打过他?”田名网警部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来。
“我丈夫还不止一次地对伊东以及几十年没见面的五十岚说了许多很过分的话,我听着的时候都觉得坐立不安。在这方面,我丈夫他……”
田名网警部点了一支烟,继续问道:“那天夜里,您丈夫进了书库之后,就一次都没出来过吗?”
“是啊,没出来过。”
“那天夜里,您进入过书库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