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警官的这一提问,君子直摇头。
“没有。那时,妈妈已经不在了。”
“那么你慌慌张张地下了楼,也没看到母亲,不觉得奇怪吗?”
“因为妈妈她经常和叔叔一起出去喝酒,很晚才回来,所以我想今晚或许又……”
“叔叔?你说了‘叔叔’,是吧?他是谁?”警官立刻追问道。
君子只好把达次郎的事情告诉了他,还战战兢兢地补充道:“今晚叔叔他比妈妈出去得更早。那时我还在看店。可是,后门是开着的,不知道他后来回来过没有,那时候我已经睡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经常去哪里喝酒?”
“不知道。”
警官立刻让手下去找达次郎。紧接着,就是青兰的女招待和那三位客人作为证人接受了询问。
证人们将早就报告过的内容又重新叙述了一遍,没说出什么新的花样,但表明君子所说的情况与他们所看到的相一致,而对于达次郎,他们也并不比君子多知道些什么。
至此,审讯基本就算结束,房枝被杀的时间也明白了。即,与澄子面对面坐着的房枝发觉青兰的女招待们在看自己后,就心急慌忙地把玻璃窗给关上了,而她也正是在这一刻到十一点之间被杀死的。如果君子的证言确凿无误的话,这段时间内,达次郎应该是不在家里的。可是,在君子看店的期间,他有没有可能从后门偷偷地溜进来,勒死了房枝后又再溜出去呢?关于这一点,就必须调查一下达次郎了。
巧的是,没过多久,没让警察费什么劲,达次郎就来“归案”了——他是一个人自己回来的。一脸茫然,还什么都不知道,问他什么,他就结结巴巴地回答什么。
根据他的叙述,从十点钟起到现在,他一直在新桥的一个叫作“鮹八”的关东煮小店里喝酒,什么都不知道。一名警察立刻去了“鮹八”,不一会儿就把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