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问他们进货的地方。
当然,摊贩有些比较好说话,见是肖群芳,善意调侃两句便把自己知道的告知。
而有些则觉得彼此都是做生意的,你来刨根问底不是存心来挖墙脚的么?挥手让她离开。
芩谷现在记忆力很不错,一圈走下来,不用笔和本子记,便已经对各种商品价格有了粗略的概念。
市场上的菜有一半都是从农贸市场进的货,农贸市场大部分都是外地运输来的,还有一部分是本地的种植大棚。
至于另一半,都是附近农民,要么自己亲自把应季的蔬菜瓜果弄来卖,要么就是自己去别人家里收来卖。
价格浮动在一两块钱之间,不过对于经常买菜的人而言,为了这一两块的差价可以从场头走到场尾。
晚上,芩谷回到出租屋便早早休息,第二天三点过就起来了,蹬着人力三轮到县城的农贸市场去。
天正黑,到的时候,大大的广场里面挺着一辆一辆的大货车,人们已经干的热火朝天了。
下货的下货,过称的过称,要么记账,要么直接转钱。
来这里买的,绝大多数都是类似于芩谷这样的小摊贩,但是大家都以筐做单位,不零卖。
芩谷从里面走了一圈,问了一圈,顺便问问他们进货来源。
一般都会告知货物从哪边儿来,不过有些太忙,也顾不过来你这东问西问。
芩谷顺便进了两筐常吃的耐放的菜,用去两百多。
赶回市场上正好早市,人们陆陆续续来卖菜了。
经过芩谷摊位的时候,有些熟识的都会打声招呼。
“肖大姐又来卖菜啦,前几天都没看到你哩?”
芩谷笑呵呵地应着:“前几天家里出了点儿事,瞧这是我早上新进的货,没打水,都水灵着呢,来点呗?”
菜上打水,一是为了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