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诊所里,先是让他看一个晕倒的女人,又带了受抢伤的人来,现在这么个晕倒的小屁孩,实在是不算严重了。
“你最好保证没事。”肖墨说完就抱着天天走了。
一下车,楚云泽就让人把熹月和梁静分开了,起初梁静不愿意,但熹月要处理伤口,她没办法,只得放开。
现在,熹月自然和梁静被带去了不同的车。
那辆加长的林肯中,楚云泽看着睡着的天天和安静彤,再看看脖子被绑了一条绷带的熹月,心里满满的。
“熹月,你这两天尽量少转头,当心留疤。”搁在平时,楚云泽哪里会过问这点小事,可是,经历过这两次的事情,他也懂得了家人的重要性。
“没事的爸爸,您会给我找最好的医生的对吧。”熹月转过头看后座的楚云泽,眼睛中都是喜悦。谁说爸爸不爱她?他像是一个对不喜爱的人提醒这种事情的人吗?
“好医生喜欢听话的病人。”楚云泽听到他这样说,也笑了。他这一晚上的心绷的也太紧了些。
“累了就睡会,把座位调低,脖子会不舒服,到地方叫你。”楚云泽亲切的说。
“我不困,我等阿姨和天天醒过来。”熹月摇了摇头,动作却牵动了伤口,“捂,好疼。”
“让你不听话。”楚云泽话这样说,可是还是有些担心,“脑袋老实点儿。”
“总裁,您现在可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前面开车的肖墨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声,自从夫人带着天天回来后,总裁笑的也多了,脾气也变好了。
“要你多嘴?”听肖墨这样说,楚云泽也没有责怪的意思,自己一想,可不就是想他说的那样吗?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月色中天了,熹月还没有睡,她还在和楚云泽一起等两个人醒来。
从孩子被绑,到救出人,不过短短的七个小时的时间。对楚云泽来说却像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