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凝紫眼睛紧紧的盯着鲜贵人的脸,太像了,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就连刚才她走的那几步路,都跟杨雨昭像极了。看着杨雨昭那张素来张扬的脸,再做着宫婢最卑贱的活,宇文凝紫心里有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如今,杨雨昭已经死了,而我,是秦飞卓的皇后,是生同寝死同穴的皇后。秦飞卓哪怕找无数个替身,也磨灭不了自己的地位。
随着心中那诡异的满足感渐渐膨胀,宇文凝紫又吩咐鲜贵人去端茶递水,不时说烫了,换了新茶后又说凉了失了茶香。驱使杨雨昭的快感,让宇文凝紫无比愉悦。
当年你肆意张扬又如何?当年你犹如众星捧月,可如今呢?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就连那你的替身,都是卑贱的宫女出身。你,杨雨昭,注定了,争不过我!
瞧着就要临近侍笔的时辰了,宇文凝紫才假笑着跟鲜贵人说:“劳烦妹妹了,本宫这一病,口味都与寻常大不相同,亏得是妹妹有耐心。”
鲜贵人忙欠身道不敢,宇文凝紫惬意的躺在榻上,摆了摆手“妹妹去吧,别让陛下等着。也别怕,若是陛下怪罪,妹妹就说是本宫侍疾留你多了些时候。”
鲜儿欠身应下,带着杨雨昭走了。
出了栖梧宫,杨雨昭趁机教导鲜贵人:“走慢些,等皇上问你为什么来迟的时候,你就将皇后头疼的事说了。旁的不用多说,只是在侍笔时,字写得丑些,胳膊也疼一疼。”
确定鲜儿将话都记着了,杨雨昭跟鲜儿半路分开,寻了一处隐蔽处,招来暗卫,问了问信的情况。
沐阳长公主已经着手安排将暗卫插入侍卫队的事情了,送给战连城的信也已经出了城。杨雨昭想了想,又吩咐了暗卫一件事:“鲜贵人住的宫室,所用的下人,有没有什么不可信的?”
暗卫想了想,将几个比较可疑的指了出来。杨雨昭根据暗卫的话,想起来那几个都是些不起眼的人,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