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人有任何的损伤。可是，我又阻止不了，所以，我留下来，谁敢动手，我就跟谁没完。”凤凰转头咧嘴一笑：“所以，你也不要阻止我留下来。”

“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要稍微平衡一点了。”清歌轻叹口气，耷拉着头，有气无力的趴在马背上。

“连我都看出来你有心事，你觉得司徒烨会不会看不出来？而且，这一切都发生在你进了雾山之后。清歌，你这样，可是很容易会让司徒烨误会的。我不希望你们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而有所误会。”

清歌用双手捧着脸，惊讶的问道：“有这么明显吗？”

“当然。”凤凰抿唇：“不如，你告诉我，你在里面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清歌无奈的笑了笑：“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的事，我要怎么跟你说呢？当我一次又一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他救我于危难之中，是我，一次又一次的惹祸，也是我，不顾皇命，数次犯了杀头之祸 ，都是他，站在我的身边，虽然看着是在罚我，其实，每一次，我都能够逢凶化吉。如果不是他有心要放过我，我哪里活得到现在？是我的清高负了他，却让他走到今天的地步，我应该怪谁呢？虽然，事情的结局，或许并不像他所说的，因为我和他在一起，就能够有所不同，但是……”

清歌顿了顿，“当我回头，去看我这一路上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无耻到可笑的笑话，我……”

最终，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