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中了人家,之前还半推半就,后面就完全占了上风。”
“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当时还真的想着救人了……哎,不是,我这是打个比方,我没说是我。”
李德摆了摆手,“得,你不承认就算了,不过啊,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姑娘清醒之后看到你,未必没有想死的心。”
“她倒是没有想死的心,可她现在就是不承认这回事,还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你说,这怎么行呢,是不是?她跟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怎么能去跟别的男人那啥,你说是不是?”
上官霁月见李德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这下可真的是说漏了嘴,补不回来了。
李德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官公子,你可得听咱家说上这么一句了,这万一人家现在看中的这个男人,知道她当初跟你做的事,都是因为迫不得已,能够体谅,未必不可能啊。依咱家看啊,这件事你就让它过去吧,既然人家姑娘都不在意了,你那么在意做什么?”
李德说罢,笑着走了。
上官霁月哭丧着脸:“我也可真的是疯了,居然会去问一个公公这方面的事,他怎么会知道?他连荤都没有开过!”
第二天,上官霁月又蹲守在醉胭脂的门口,这次不知道是谁下的令,总之,这里已经彻底的把他给排除在外,门口五六个彪汉双手环胸站着,此禁令却只针对他一个人。
行,好汉不吃眼前亏,上官霁月这样想着,便在醉胭脂的对面有间茶寮里坐下候着,只要醉儿一出来,他就一定要将那天晚上的实情源源本本的告诉她,唤醒她潜在的记忆,可能就会知道他对她有多大的恩了。
这时,他看到香雪慌慌张张的走过去,在她的身后,则鬼鬼祟祟的跟着一个老头。
呵,还真是奇了,居然还有会让香雪怕成这样的人物?
在这候了一整个早上了,都不见醉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