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一点底气都没有，因为她自己也在怀疑自己的能力。

她不过就学了三个月的各种东西而已，目前除了那些规矩是有用的以外，她还不知道自己学的其他东西是不是有用。她之所以会如此冷静，不过就是因为她已经学会了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对思考一下而已。

以前她都不会去考虑后果，甚至会无条件相信别人说的话，除非是她已经确定划入黑名单的人。

如今除了阿影和清风，她觉得自己对任何人都要多一分谨慎。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再被卷入到之前那样让她怀疑自己智商的事情中去。对于任何人的信任其实都要适可而止。

“朕……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君玉衡都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觉得被怀疑还因此不高兴。

“那民女就先回去休息了。民女实在是不想麻烦皇上，所以承乾宫还是皇上自己一个人住吧。”云若染说完就继续向秀女们的住处走去了。

“朕发现你对皇宫还挺熟悉的，不过就走了几次就已经能记得路了。”君玉衡跟在她的后面，还想看看她是不是会走错，会不会向自己求助，结果她居然都没有一点出错。

云若染记得自己最初到皇宫的时候的确有些路痴，没有办法记住这么复杂的路线，但是怎么说都在皇宫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她要是还记得路的话，就不是有点傻，而是一个真的傻子了。

很多事情在你做了很多次之后，都会有记忆的。虽然她还没有到闭着眼睛就能走对的程度。

“只要记住了标志性的东西，就不会不知道路了。”云若染说道，“皇上是觉得我会迷路吗？”

“当然不是了。朕只是惊讶你记忆力还不错而已。不过朕这么说你好像又会不高兴了。”君玉衡觉得自己对她已经有一些了解了。

不喜欢别人说她的坏话，这一点和云若染还是有些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