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嘛啊?那瓶酒不是才刚开的吗?”顾云憬惊呼。
“都沾过你的脚了,还怎么喝?”傅斯年反问。
“哪有沾过我的脚啊,你不是隔空淋在我脚上的吗?”顾云憬辩解。再说,就算瓶盖沾了些,瓶里的酒也没有被污染啊,完全可以喝的嘛!
真是暴殄天物的家伙啊!
还没等她感慨完,傅斯年便俯身,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别误会,我只是看你腿脚不方便,把你抱进卧房而已。”还没等她问话,他便抢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