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又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她内心坦荡不就行了。
“总统先生,我帮你把西裤脱了啊。”她先跟床上的人知会了一句,然后才深呼吸了一口气,去给他解皮带。
“你做什么?”傅斯年突然抓住了她正在给他解皮带的手。
“我……我……我在帮你解皮带。”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醒,顾云憬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说话都吞吞吐吐的。
“解皮带?”傅斯年的眼里带着疑问,呼出的气体滚烫袭人。
“你别误会,我……我是想说把西裤脱下来,你应该会……会舒服一点。”顾云憬紧张得要死,明明是很光明正大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得这么没底气。
“那你脱吧,”听到她说的话,傅斯年抓着她的手才总算松了一些,“不过不要乱碰。”
不要乱碰……
顾云憬当场石化,他的意思是说她原本是打算趁机在他身上揩油吗?她真的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好不好!
傅斯年的手覆在她手上,温度烫得惊人。
来不及吐槽,顾云憬赶紧给他解开皮带,然后小心翼翼地去给他脱西裤。为了不让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她脱的时候尽量不把视线放到他身上。
“不是警告过你不要乱碰吗?”感觉到一双略显僵硬的手碰到了自己的敏感部位,傅斯年皱眉看她。
“啊!对……对不起!”顾云憬赶紧道歉,“还……还是你自己来吧!水凉了,我去给你重新打一盆过来!”
说完这句,她便转身,拿起地上的盆就飞跑进了洗手间里。
还真是不能指望她。
傅斯年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
顾云憬跑到洗手间,把门关起来,这才惊觉自己此刻一身冷汗。刚才她都摸到什么了?不不!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