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百姓应当一视同仁,取法公平。这些都要让监军使好生督查纠核,不得有残害蕃民之举发生。”
赵煦点头表示许可,又问章楶:“如此一来,耶律淳父子不论,总之幽云可复是吧?”
章楶笑道:“幽云是最次战果,至于耶律淳父子是死是活,那要看他们选择怎么打。”
“就跟之前我们一番辛苦布置,结果人家耶律延禧硬要死在金山野人手里一样,却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军机处内不禁响起一阵笑声,是啊,战阵之上,诸多难料。
……
战阵之上,诸多难料,苏油对待战争,最讨厌的两个字,就是“意外”。
因此范龙山的行动,哪怕是客观上让保州北面的太行天险易手,苏烈进据紫荆关,从侧翼对飞狐、灵丘天险造成严重威胁,让其失去战略作用,为宋军争得了巨大的战略优势,苏油也坚持要惩处他。
不过范龙山是即将退休的人了,没皮没脸,大巫要惩处自己就惩处好了,还大言不惭地跟田守忠声称,自己这叫“善始善终”。
可不是,当年跟大巫第一次见面就被戴枷罚跪,自己最后一战又被权寄百杖,戴罪立功,只要不剥夺手下儿郎的功劳,自己这点惩罚,当不了事儿!
倒是种诂和巢谷对苏油留够后手的举动颇为受教,预备队这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各路争先,进展神速,苏油严命各路管照好后路,两人也认为没有毛病。
大宋百年来的对外战争,几乎全是输在断粮之上,教训就血泪斑斑地在那里摆着。
种诂也在悄悄观察接班人,他和巢谷年纪都大了,此战过后,就该退下去养老了。
所有将领里边,他最看好的不是别人,而是一直守在帅府,沉默不语,任劳任怨的王文郁。
下边曹南李纯元他们还年轻,要爬到军机处、枢密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