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不宜轻改,听说民间甚苦青苗、助役,宜罢之。”
赵顼就摇头:“此所以利民,开封府新法得行,百姓们很高兴的。”
太皇太后说道:“开封府新法得行,那是府尹巧意弥补之功。即便是如此,也还是出了很多的乱子。比如那个什么吕嘉问,那种人,王安石为何要用?”
“王安石诚然是很有才学,但是抱怨新法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陛下想要保全他,不若暂时外放吧。”
这是绝对的干政了,而且议论的是国家宰相。
赵顼断然拒绝:“群臣惟安石为国家当事。”
岐王赵颢正好在侧,因进言道:“能用的,岂安石一人?太皇太后之言,至言也,陛下不可不思。”
赵顼顿时怒了:“是我在败坏天下吗?那你来做好了!”
赵颢都吓哭了:“何至于此!”
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不过这也让赵顼对王安石的信心,开始动摇,才有了以上一场询问。
“……小马心里在想,原来这小河啊,既不像小松鼠说的那么深,但是也绝对没有老黄牛说的那么浅。”
苏油在散花楼上,一边摇着摇椅,看着码头大钟楼下忙碌的人群,一边给怀里的扁罐翻着连环画讲故事。
苏家的教育与别的家族不同,连环画这样的东西,他们就没有。
还有很多益智类的玩具,他们也没有。
两岁多的小孩,已经能认得很多的动物,苏油也不知道扁罐听不听得懂他的故事,不过晚间父子俩在床上乱七八糟讨论的时候,扁罐也能想起来不少故事情节。
有时候还要故意歪楼,自己进行创作,比如之前小松鼠的朋友没淹死,被大金鱼救了,还送了他金斧头银斧头之类……
每到这种时候,石薇的心就很软很甜蜜,因为这些故事,很多苏油都给她讲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