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出其余州府做不到的事,做出让朝野都赞不绝口的事。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哪些事呢?不外乎四个字,两件事——繁荣,安定。”
“凡是影响这两件事的,我们就要拼了命去争,至于那些鸡毛蒜皮,我们是能抹就抹,不能抹就背。这样功劳苦劳都有了,陛下相公看在眼里,人心总也是肉长的不是?”
“这就是开封府事务的正确打开方式。既然相公都查了法无明禁,那侍卫们在宫门殴打首相车马随从,就是做事唐突了。”
“所以过两天,将殴打王相公的那些禁卫们提出来,带头的打三十板,其余的十板,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之后我会奏请陛下明确法令,非有特旨,群臣以后都在宫门外下马下车。”
“王相公没有及时奏报,迁延时日,导致案情无法继续追索,所以作为当事人,也应该负一定的责任。”
“事情就只能这样处理,大家也都下得来台。”
两人一边看着苏油麻利地写着谢表,一边跟他们分析交代事务,心里也是佩服,探花郎年纪不大,心思和笔杆子那是真来得。
写完谢表,苏油这才说道:“把他们都叫进来吧,先认个脸熟,然后说说今年的大事。”
大事就在眼前,科举。
各路举子全部挤到了开封府,加上去年年底在本府考试的那些,好多人淹留了几个月,不少的盘缠都用尽了。
如当年三苏第一次进京那般,在庙里边吃“皛饭”——白饭,白盐,白萝卜的举子,肯定不少。
苏油想了想:“这样,去礼部那边,将各路举子的登记表抄录一份过来,确定他们的住地,让里正问问情况,看看那些实在需要帮助的,公使钱里边拨一部分出来接济一下。”
梁彦明点头应了。
然后就是牢狱,沈忱说如今市易务那边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