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州榷买了个皮革坊,可着劲的不要脸。
而赵顼的三弟赵頵,不像得高滔滔宠爱的老二那样跳,平日里循规蹈矩,喜欢的是书法、绘画、医药,如今在帮助两宫太后料理慈善事务,主管成药制作。
结果他们的儿子都不像自家老爹,赵宗谔的几个儿子都还算本份,对得起单位给的薪水。
而赵頵的这个儿子调皮捣蛋,京里都有些出名。
不过小孩子调皮一些是可以接受的,苏油觉得这小子很有自己当年的风采。
从书包里取出一个竹筒,对赵孝奕问道:“牙还行?”
赵孝奕张开嘴:“可还行。”
苏油将竹筒丢给他:“渭州牛板筋!是爷们儿就得嚼这个!”
赵孝奕取出一块丢进嘴里,嚼了两下根本咬不动,还不肯示弱:“香!”
苏油懒得理熊孩子,对赵仲迁问道:“最近迷上了蜀中菜式?”
赵仲迁纳闷:“啥?”
苏油乐得不行:“不然怎么还回来吃回锅肉了?”
说起这个赵仲迁就郁闷:“明润可坑死我吧!你让沈存中上那个什么《丈田法式》,官家看了大喜,说宗室都经过理工培训,这件事情可以出力,下旨从已转文资的宗室里边抽调人手,视察各地方田均税。”
“哥哥敲算盘还行,这几何从来就是抄二十一弟才过关的,官家旨意里还说必须通过考核,只好来回炉了。”
苏油斜着眼睛瞅他腰上:“那我给你支个招,你腰上玉佩归我。”
赵仲迁有些不舍,想想还是一狠心:“这可是末唐司空图的宝贝。”
司空图不能济世救民,只知道躲避,唐哀帝被弑,他绝食呕血而卒,属于能力不行人品不坏,自戕报国的典型。
不过他的《二十四诗品》,开诗歌批评之先河,对后世影响巨大。
苏油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