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怕不是来赚门的!”
苏油从怀里取出一封文书:“这里有赵转运的文书,两位看过便知。”
不一会,寨子上垂下来一个篮子,苏油将文书放了进去。
又过了一阵,直到苏油都等得不耐烦了,楼上刚刚一脑袋又伸出来:“你就是苏油吧?即便文书是真的,赵公此举也非常不妥。将国事赋予区区十岁一个孩童,恕老夫不能奉命。”
哎呀苏油都楞了,这也太迂腐了吧?就你这破寨子能挡住我?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这位是井监吧?那要依你说,又当如何?”
井监说道:“你有本事招来蕃军,那就有本事诛除首恶,让泸州蛮退去。之后再让那什么归德在藜将军退回原州,我们方好叙话。”
苏油怒道:“这就是你们的解决之道?这就是你们理解的朝廷羁縻之政?”
井监拱手道:“我知你是驰誉西南的神童,但是并无官职在身,此乃朝廷公务,不是儿戏!”
苏油冷笑道:“老子带着一千六百人来给你们擦屁股,你说是儿戏?你们废弛井务,激起泸州蛮变,可知大军一动靡费多少?老子倒应该夸你们奉公守法,报国尽忠?”
井监气得那手指着苏油:“你……你你……你口出污言秽语,哪里是什么读书人家……老夫乃朝廷命官,守土有责……”
苏油都懒得再理他:“长宁军知军呢?他也是这意思?”
知军露出头来,叹息一声:“明润,你就别为难我二人了,朝廷制度如此。你如果愿意帮忙,那就帮。如果不愿意,就领军退去。待泸州蛮杀进寨内,老夫二人以命相抵便了。你来之前,我们早做好了尽忠的准备,白绫都备下了。”
苏油都气笑了:“自戕救国,这就是你们的解决办法?你们死不足惜,可井上的盐户,周围的农人呢?他们就活该为你们的无能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