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找出来?”
“那怎么办?”
“拴住哥的金沙留着,其余的,全部花掉!”
张藻急了:“这是弟弟妹妹们的冬衣钱,还有两栋房子!还有……还有石老爷的欠债……”
苏油贼笑道:“不知道欠债的才是大老爷?少废话跟我来!”
赶到码头,人群已经散了不少,还有好些客商守着货品欲哭无泪。
丝绢,棉布,这些值钱的物事,都上船了,但是如木料,粮食,好些粗笨的东西便搬不上去,连骡车都有两辆。
船上已经坐了好些人,船老大一脸不耐,已经拔篙了,船上的人也在催促几人赶紧上船,岸上的人在不住央求再等片刻,实在是善财难舍。
苏油过去,开口就问:“这些东西,卖不卖?”
几个客商都惊喜地跳了起来:“卖卖卖,小郎君你胡乱给个价钱便成。”
船上有人见状,也喊道:“我们这里也有!绢帛绵绸,还有糖酒!”
苏油拱手道:“各位大叔,这事情多半是谣言,你们已经上船的物事,便别卖了吧,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岸上几位客商便道:“就是就是!小郎君你可怜可怜我们岸上诸人吧……”
苏油说道:“长话短说,那我们就点数核计,糟娃哥,算盘拿来。”
几位客商这把是血亏了,两架骡车,两千斤的各色粮食,还用江边一列巨大的竹排,岸上上百根成人合抱的松木,作价一共两百贯。
苏油叹息了一声,从书包里摸出一把折刀:“三位这次肯定亏大了,这柄折刀,你们带去益州卖了,所得平分吧。”
这柄折刀与苏油送给石薇的那把差相仿佛,不过背锁又有改进,机关更加精巧,刀片却没有做出花纹,就是云钢普通折叠锻打加简单的烧刃,不过青莹内敛,也是不凡。
几位客商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