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
不算多,但在当地,也过得很是滋澜了。
结果现在一道政令下来,税吏上门核算,他们家,一年便要交上百贯的税赋了。
更恼火的是,家里来要替那些租户、织娘们交人头税。一个人一年十文。
不是没有人反抗的,但那些挑头出来闹事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萧二郎的人阴损得很,他们不是扯着这些人算抗租抗税的帐,而是翻出好多的陈年老帐,将这些人家过去的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儿,全都翻了出来。
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找来那些东西的。
明知道他们在故意整人,只要老老实实的交了税,保管什么也不会发生,但现在被人翻出来地,却无话可说,因为那些事情一样一样的都是证据确凿。
过去没人追也便罢了,一旦有人认真来查,自然是跑不了。
张任的老爹吓坏了。
作为司理参军,主管一县狱讼之事,吃了原告吃被告的事情,他不知干了多少,要不然之偌大的一份家业从何而来?
所以税吏一上门,他老爹立即痛痛快快地交了。
对方说是多少,就交多少,绝无二话。
原以为这就没事了。
但接下来的募兵法,一下子把他张任给坑了。
他们家有三子。
他很不恰,是老二。
他家要抽丁一人。
长子自然不能去,老三还是个娃娃,他不去,谁去?
自己可是一个读书人啊,居然要去当兵?
他也想撒泼打滚,但老爹拿着棍子往他面前一站,他就蔫儿了。
不去不行,谁让老爹的屁股不干净呢?
要是抗拒兵役,估计接下来老爹也会被逮去蹲牢房,罪名,当然是贪赃枉法。要翻他爹的黑料还不简单吗?
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