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师收税是一把好手,但行军打仗嘛,就差了些。他们军事实力,基本上就局限于每年官家要检阅军队的时候,把般开到金明池中进行一番操演。而为了这个操演,他们一般会提前一到两个月时间来准备。
装潢华丽的船只,衣甲鲜明的士卒,再加上观赏性极强的表演,会让整个东京的人,都觉得起个大早来到金明池挤位子实在是太值了。
可是无论汴河水师有多差劲,他仍然是东京城周边唯一的一支水师。
在陈规的计划之中,他们本来是有大用的,现在,他们居然投降了。
汴河水师的投降,使得辽军轻而易举地控制了南边的上善门,北边通津门,并且将整个东京城一切为二。
所有的计划,不得不改变,利用水师送官家赵敬出去的计划,彻底破产。
现在只能走陆路了,一条更然危机四伏而不知前程的突围道路。
但还能怎么样呢?
必须抓紧时间做最后一搏了。
随着整个汴河失去控制,东京城完全破城,已经迫在眉睫了。
一支精锐的,不过只有五百人组成的骑兵队伍,护卫着官家赵敬以及赵敬的长子赵律准备自南边突围,剩下的包括皇后在内的所有人,都将被留在城内。
一名长相与赵敬有些相似的太监穿上了官家的服饰来冒名顶替。
北城,坚闭的封丘门大开。
封丘门,本来是赵宋官家北效祭地的正门。
现在,却成为了投降的大道。
距离封丘门数里之地,无数辽军精锐云集,皇帝皇后的车驾仪仗绵延里许,兵戈肃然,杀气之中却还是掩不住狂喜之气。
城外的所有人都很兴奋。
普通的士兵们兴奋,是因为他们不用在拼着性命地攻打城池了。
从外面看,东京城无疑是会让所有的进攻者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