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瞧得仔细一些,还能发现他们紧紧地咬着嘴唇,大体上如果不咬紧一些,必定是会笑出声来的。
“你去坐着,我来吧!”萧诚无奈走过去,拍拍杨泉的肩膀,惭愧无地的杨泉眼见自己是真的不行,只能让位。
有些事情啊,你一看就会,一做就废。
总是觉得别人行我也行的事情,往往一上手,才知道压根儿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江雄轻轻扳动桨叶,船只已是轻盈地离岸而去。
萧诚与江雄两人对面而坐。
走舸的桨位设置非常有意思,两名浆手相对而坐,屁股底下的座位居然是活动的,可以沿着一个固定的轨槽前后移动,双脚蹬在前面,起桨之时上身往前,入手之后全力向后。全身力道都可借用上,难怪这走舸行驶起来如此之快。
而且这样设计还有一个好处,两名桨手还可以互相替对方观察情况,水战之中,箭石如雨,这样设计,倒是尽可能地让两位桨手的生存机率更大一些。
数息之后,江雄有些愕然地发现,坐在他对面的萧诚,竟然能轻轻松松地跟上自己的节奏,而且看起来丝毫不吃力的模样。
他下意识地加快了划桨的速度与桨页吃水的深度,倒不是什么心存恶意,只是单纯地有些好奇。
据他所知,这位抚台,可是进士出身,而且还是二甲第十名。
这个名次,可是能进瀚林院,能成庶吉士的。
在江雄的映象之中,读书人,特别是是读出了一些名堂的读书人,似乎对体力活儿都有些不屑一顾。
嗯,当然,有些特别的事情可以出外。
大宋文人鄙薄武将,那是有传统的。
但眼前这位,似乎有些不一样啊!
自己已经使出全身力气的七八成了,对面好像仍然没有感觉到什么。
当然,如果自己玩些控船技巧,估计对面肯定会吃不消,但这就是欺负人了。
拿自己的吃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