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渐渐地缓了一下,随手将蛐蛐罐子和蝈蝈笼子往桌上一扔,看不出对其有任何的看重之处。
正在处理一些信件的林平笑着抬起头来:“殿下这几日天天出去,可有所得?”
“宋人甚好赌博!什么事都能赌上一赌!”耶律俊笑道。
“就这?”林平看着桌上的蛐蛐罐。
“知道这里头的这个蛐蛐多少钱吗?”耶律俊笑着问道。
林平伸头看了看:“这品相,只怕没有五十贯钱,是拿不下来的!”
“哟,看不出,你还挺有研究嘛!”耶律俊讶然道:“以前也没有看你弄过这个啊!”
“在上京道,喜欢这个的不在少数!”林平呵呵一笑。
耶律俊哼了一声:“如今的上京道,可是愈发的不堪了,什么都想学学汴梁,可又怎么学得了?”
“殿下没有去看看东京的蹴鞠!这可是东京最热闹的比赛!”林平道。
“看了,没什么意思,软绵绵的跟玩杂技似的!”耶律俊摇头道:“跟细作所说的西军里的蹴鞠完全不是一回事。”
林平放下了手中的笔,坐到了耶律俊跟前,道:“西军里的蹴鞠据规则据说是经过了萧家二郎的改良的。萧家二郎说军中儿郎踢蹴鞠就要热血澎湃,所以西军的一场蹴鞠比赛下来,头破血流受伤的人可不少。”
“萧家二郎在培育军中的彪悍之气!”耶律俊道:“将其蹂在游戏之中,当真高明得很。”
“此人当真是一个人才。”林平道:“从多方面的情报汇总来看,西军能有今日之规模、之气象,都离不开此人的筹划。现在西军的相当一部分规则,还是此人在几年之前制定的,张元不过是萧规曹随而已。西军的战略规划,基本上就是这个人做的。”
“比你如何?”耶律俊铁然问道。
林平一晒:“殿下,我与此人不同。此人十分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