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淹了他。”
“人至贱则无敌!”萧诚不同意他老子的看法:“这个人回来后,一定会做出一些更疯狂的事情来的。”
“不说这些了。既然你愿意去,那你自己跟你母亲说去。”萧禹挥了挥手,道:“还有,这些事情就不必跟你母亲说了,我跟她讲,你之所以要去黔州,是因为你大哥的缘故,要是她知道这里头还有官家记恨我的缘故,未免又要担心。”
“儿子明白!”萧诚站了起来躬身道:“大人一天辛苦,也早点歇息吧!”
走出书房,萧诚脸上的笑意再也忍耐不住,拐过角,他停了下来,转头看着跟在身后的许勿言,道:“许爷爷,你说说,这是不是我正要打瞌睡,便有人给我送来了枕头?”
“二郎,南方虽然你一直在布局,但重心还在是苏扬杭等富庶地区,夔州路虽然也派了人去,但这才几个月时间,根本就还没有打开局面。”许勿言道:“更重要的是,黔州那地方,真不是一个善地。他统辖的好此羁索州,没有一个善人。”
“许爷爷,你觉得我是一个善人吗?”萧诚嘿嘿一笑:“如果你这么认为,横山里头的嵬名一族的棺材板,必然是压不住的。”
许勿言不由大笑起来。
“既然二郎已经决定了,那需要老奴去准备什么呢?”
“回头再跟许爷爷商量。”萧诚道:“羁索州,多好的地方啊,天高皇帝远啊!想整点什么事儿,也有大把的人背黑锅,别人视之为畏途,我却是求之不得啊!而且现在汴梁这个局面,甚至包括河北在内,都会是一团乱麻。呆在这个热油锅里,每个人只怕都得下到油锅里去炸一炸,没有人能幸免。老油条们自然是游刃有余,但这些新进的人嘛,只怕有不少肯定是要因为没经验而倒大霉的。过些年我再回来的时候,兴许不少现在风光无限的庶吉士,已经跌落尘埃了。”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