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发麻。
现在便是想走,也是走不了啦。
嵬名合达嘴里一阵阵发苦。
听到外头传来了广锐军士卒们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之声,听着城堡之上青壮以及壮妇们的喝彩之声,萧诚开心一笑,大局已定。
“去帮锤子,把这个家伙给我留下来。要活的,不要死的。”萧诚对身边的几名手下道。
四名护卫应了一声,提刀大步向前。
萧诚瞅了一眼还在苦苦抵挡韩锬的这员党项将领,冷笑了一声,转身再一次上了堡顶。
敌人溃散了。
剩下的,就是抓羊了。
“魏武,我去睡一会儿,等天明了再叫我!”丢下了这句话,萧诚径直走进了城门楼子里。罗纲一听也赶紧道:“我也去睡一会儿。”然后屁颠颠地跟在萧诚的身后,也摸进了城门楼子里。
嵬名合达最终没有能从韩锬的手下跑脱。
拼死前来援救他的心腹卫士,不是被魏武射毙,就是死在了萧诚的那四个江湖手下之中,在连接了韩锬数十锤之后,嵬名合达的双手再也握不住锏盾,咣然坠地的同时,又被韩锬一锤子锤在肩甲之上,整个肩胛骨立时便瘪了下去,跌倒在地的他,放即被人死死地摁住,然后一根绳子绑了起来。
这一睡,萧诚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从简易的板床之上爬起来,萧诚推开了门,迎面射来的阳光,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将手遮在了眼睛之上,直到觉得能适应了这才放下手,回望了一眼内里仍面带笑容流着涎水睡得极香的罗纲,萧诚笑咪咪了走了出去。
“二郎你醒了?我去给你打洗漱水,还有拿早饭过来。”一直候在门外的李信,道。
“不忙。”萧诚摆了摆手:“昨天,我们自己人有多少伤亡?”
“死了三十一个,其中有二十五个是在守堡时被下头的箭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