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却又是叹了一口气,道:“当年一步走差,以为是将老二赶出了京城,岂料反而让他如鱼得水,如今他回来之后,将知开封府,子玉,这可是开封府啊!你说,父皇是不是心中已经有了成算?”
“并没有!”赵援断然道:“知开封府虽然意义特殊,但殿下可别忘了,陛下如今可是春秋正盛呢!荆王在河北路立下大功,这一次返京,如果不给予应有的奖赏,反而是说不过去的。以荆王殿下的身份,似乎也只有开封府这个位子,能摆得下他。他愈是如此,只怕官家会愈忌惮。而且,如果有些不晓事的官员,错会了官家的意思,巴巴地贴上去,只怕于荆王殿下,更加不是什么好事。殿下,您说说,陛下会喜欢一个在军队之中有着极高声誉,如今又在文官队伍之中拥有大量拥护者的王子吗?”
“有可能捧得越高,摔得越狠?”赵敬带着无限的憧憬道。
“很有可能呢!”
没来由的突然又想起了萧定,赵敬又心烦意乱起来:“这个萧定,真真是一个祸害,先是让章廓没来由的被陛下扒了安抚使之职,现在又让张超,黄淳以及龙卫军指挥使马俨上折子请罪,引咎辞职。子玉,你说说看,父皇在接见这个萧定的时候,先是把他升为了指挥使,又对他说让他先呆在汴梁,接下来另有任用,会不会父皇会让这个萧定接了龙卫军?张超黄淳虽然这一回办砸了差使,但以他们的地位,倒也不至于垮台,这个马俨,必然是要背锅得了。”
“倒也有这个可能!”赵援思忖片刻道:“如果让萧定任了这个龙卫军的指挥使,以后就会是大麻烦。不管龙卫军是不是要轮战,什么时候轮战,最终还是要回到汴梁的。殿下,得想个法子,把他踢出汴梁。”
“你有什么法子?”赵敬道。
“不但要踢出汴梁,还要踢出河北!”赵援道:“如此一来,他担任龙卫军指挥使的可能便没有了。殿下,您在陕西路是有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