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一种在官场浸淫了数十年之后的强自镇定。
看台的边缘,数十名班直用力地擂响了牛皮大鼓,三通鼓响,一名紫袍太监走了出来,站在高台之上,大声喝道:“演武开始!”
萧定与他的亲卫们在第一通鼓响之后便翻身上马。
三通鼓罢,萧定转头看向贺正。
贺正从腰上取下一柄短牛角号,放在嘴边,用力吹响。
先是悠长,然后一声比一身变得短促起来。
随着牛角号一声比一声急促,先前十一人胯下那些看起来无精打彩的战马,情绪明显地被带动了起来,扬头嘶鸣,奋蹄刨地,只是在骑士的驾驭之下,强忍着没有向前发起冲锋。
萧诚的耳边又传来了赵琐的声音。
得益地父亲的地位,他所处的地方,距离大宋这位官家近得很。
“张超,你觉得这场比斗需要多长时间?”
“回官家的话,骑兵的战斗,胜负往往就取决于短短的几次对冲之间,除非是没有退路的死战,否则胜负很快就能看出来。”张超低声道。
“哦!”赵琐点了点头。
辛渐带领的百名龙卫军已经开始了向前冲锋,震耳欲龙的呐喊之声让看台之上不少的大宋官员们脸上变色,亦有不少人大声喝彩。
上四军这些骑兵的骑术还真是不差,即便是冲锋,队列亦然保持得丝毫不乱。正如萧诚情报之中所得知的那样,这些人采取了与萧定一样的战术,手持上弦的神臂弓,准备与对手来一场对射。
萧诚不由冷笑起来。
东施效颦的后果,你们马上就会看到的。
校场的确很平坦,但起伏的马背,会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瞄准,射击全看持弓人的经验。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勇气的问题。
在最佳的距离内发起最致命的攻击,这只有经验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