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是自家官人说的,而自家官人在文学水平上的造诣,那自是没得说的。
呆了半晌,罗大娘子才道:“是不是那萧家二郎哄骗你?”
“他哄骗我干什么?”罗纲苦笑摇头:“只怕是真的。”
罗大娘子看了自家儿子半晌,才转头对罗颂道:“官人,如果真是这样,这门婚事,我看就此作罢吧,这女子如此才学,又不过年方十二,再过几年长成一些,只怕,只怕......”
“你怕雨亭以后才学远逊此女,因而抬不起头来,夫纲不振吗?”罗颂道。
“是!”罗大娘子诚实地道。她可不想儿子将来娶一个如此厉害的老婆,那儿子可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雨亭运气不错!”罗颂却是笑道:“有此女摆在哪里,说不定还能真让雨亭真正成人!而且就算雨亭不行,将来有此女掌家,他也不至于吃亏。将来我们去了,他们三兄弟终归是要分家的。”
“只怕那萧三娘子这样的女子,太过于强势!”罗大娘子担心地道。
“信阳韩氏,世家出身,你与萧韩氏多有接触,她教出来的女儿,会是跋扈嚣张之人吗?”罗颂反问道。
“萧韩氏倒是一个温文谦和之人。”
“这不就结了!”罗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