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温吞的有什么好?这才有意思呢,崇文,你想想,七年过后,我中了进士,迎娶了你妹妹,仍然可以在内室之中辩论一番,岂不是另有一种意境?大嫂二嫂就只知道些针头线脑的事情,要是小妹也这样,那日子岂不是闷得很?”
“看不出你雨亭兄还有受虐倾向啊?”萧诚打趣地道。
“七年之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罗纲豪气干云:“今日一席谈,我也算摸着小妹的脉了,她啊,往往就是别出机杼,只消往这个方向入手就可以了。”
“那我祝你早日学有所成。”
“当然会有所成。对了,你准备的好文章呢?回去还要跟母亲交差的。”罗纲伸出了手掌。
萧诚从怀里摸出一篇文章递给了罗纲。
扫了一眼,罗纲有些狐疑:“这不是岑夫子布置给我们的作业吗?该不是你自己写的吧?崇文,脸皮不该如此厚的。”
“这不是我写的,是小妹写的。”萧诚道:“你看仔细一些,这是我的笔迹吗?”
萧诚的书法是典型的馆阁体,没有什么鲜明的个人风格,但这种字体,在考试之时,却是极有优势,极得考官喜欢的,手中的这一篇,字迹明显要娟秀许多,而且个人风格极其明显。颇有书圣字体的意境在里头了。
“小妹的字写得真好!”罗纲讶然:“她也会作八股吗?”
“你且看看写得如何?”萧诚笑道。
仔细看完,罗纲却是面如土色,卟嗵一声跌坐在椅子之上,半晌作声不得。
“可还能交差?”
“让我无地自容!”罗纲叹道,“任重而道远,崇文,我真得下苦功了。”
萧诚一笑,任由罗纲去自我消化。
小妹的才情,本就世所罕见,只可惜了是一个女子。便是有才,能知晓的,也不过是身边的廖廖数人而已。
盏茶功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