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判罚,那就是法院要操心的事情了。
“好......好的!”那警员见到林溪如此不留情面的态度,也是不敢多言:“马上去安排。”
正说着,旁边的一名警员插了句话:“可是......还有个问题,这帮人谁都不说名字,也不说户籍,刚才审讯的时候,我们想要通过电话来查询他们的身份,但是这帮人竟然连电话都没有,我们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这后续怎么查啊。”
听完后,周言也是一愣:“什么,这帮人连电话都没有?”
“是的,他们都没有手机,更没有什么社交账户,甚至没有身份证。”那个警员说道:“事实上,这帮人似乎一直都生活在一起,除了魔术团内部的人员之外,他们从来不予外界人员交流和接触。
从刚才审问的旁敲侧击中,我们还得知这全团62个人,不论岁数多大的,都没有结婚,也没有家庭,父母。
我们怀疑,这些人都是孤儿,或者因为先天残疾或者基因疾病被丢弃的人。
有的被收养,有的在孤儿院度过童年。
至于他们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进入魔术团的,这些则都人闭口不言。”
“这......”周言眉头紧皱:“这也太......太不对劲了吧,也就是说,这些人除了魔术团之外,没有自己的生活么?”
那名警员摇了摇头:“似乎没有。”
“那......这些人的面部捕捉呢,政府的信息库里没有么?”
那名警员摇了摇头:“我们上传了所有人的照片,和信息库对照需要一些时间,但是现在发回来的比对结果来看......这些人似乎在政府没有留下任何资料。
没有信用卡,身份证,没考过试,没上过学,曾经呆的孤儿院也无从追溯......
现在还没有采血进行dna比对,但是我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