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如此……明目张胆。
林放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才好。
宋光彪先来的,却要晚了林放好一阵子。
林放都趴在墙上待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澡堂连接大院的后门被打开。
一帮只裹着浴巾,又或者穿着兜裆布的赤身大汉或搀扶、或簇拥,嚷嚷着挤进了大院。
被这群大汉围在中间的,不是宋光彪是哪个?
也不知道宋光彪是怎么形容的,这会儿他享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彪爷不愧是彪爷,真是响当当的好汉!”
“彪爷牛逼,流了这么多血,还能挺到现在!”
“怎么说话呢你?这么多血肯定不止是彪爷的,还有’斧头帮’的!”
“对!对!要不说彪爷牛逼呢?狗日的’斧头帮’,真特么不是东西!以前跟帮主抢女人,现在又跟帮主抢宅子,要我说,直接去弄他们就对了!”
林放:“???”
不是吧?不是吧?
还有这种操作?
林放都已经打算跳进院子里,左右开弓,让“鳄鱼帮”的这群匪众尝尝正义的子弹。
哪料想,宋光彪居然有这种神奇的骚操作。
把好大一口黑锅,直接闷在了“斧头帮”的头上。
说起来倒也不怪宋光彪敢来上这么一手,还不怕被拆穿。
“鳄鱼帮”、“斧头帮”因为争地盘,抢姑娘多次起了摩擦。
尤其有一次,“斧头帮”帮主汪明桥抢了“鳄鱼帮”帮主王维仁先看上的一个舞女,当众打脸,一点面子没留给王维仁。
那一次,为了顾全大局,王维仁忍了。
还有一次争地盘,背后两条街就是十里洋场警察总局,眼瞅着“鳄鱼帮”就要把“斧头帮”给干了。
王维仁的表哥派人过来说了几句话,为了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