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神勇王现在乘着皇子车辇出行,招摇过市,要么是真不懂,要么……是别有用心!”
“我倒不觉得。”
陇陵游淡然说道:“玄黄七脉,在朝堂之上势力占了九成,那个陆乾纵使有苏秋雨,镇抚司,方家相助,也比不过任何一脉,再担心又如何,也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国丈大人说得也有道理。”
言踏月拱拱手,皱着眉头道:“只不过,万一玄黄一脉投靠到陆乾门下,恐怕那时已经大局已定!”
“不会的。”
陇陵游甚是笃定道:“陛下曾说过,玄黄一脉,是玄黄宗的根本,不会多参与到朝堂之事上边。”
“话虽如此,但陛下的心思,高深莫测,谁又能猜得着?”言踏月摇头叹道。
话落,堂中陷入短暂的寂静。
赵麟虎目紧眯,沉吟片刻,抬头问道:“宗人府那边有什么说法没?陆乾擅自乘皇子车辇出行,已经是僭越!”
“殿下,这消息估计明天才能到宗人府。”
言踏月皱眉道。
“这样啊……看来,明天朝堂之上,会有一场明争暗斗。那时候,陆乾有多少能量,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赵麟冷哼一声。
此话在理!
陇陵游,言踏月点点头,很是赞同。
若是陆乾被罚,那么他十有八九不是皇子,若是朝廷命令传下去,宗人府仍旧一声不吭。
那就别有意味了!
突然,陇陵游眉头一皱:“那两个老家伙居然这么晚跑过来?”
声音落下,天空中几道光芒一闪而过,落到堂外。
“五哥,这么久还没睡啊?”
一位温文儒雅的白衣少年郎,风度翩翩,摇着白玉扇便走了进来,在他的身旁,跟着两位精神矍铄的锦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