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见到的人是不是祁庸?”
徐莉回忆着,“好像是叫这个名字,知道我能进大院,拉着我衣服不让走,我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管我叫姐呢,也不看看他都多大了,怎么好意思叫出口呢?”
沫沫揉着额头,“他为了达到目的,别说教姐了,叫妈都行。”
徐莉,“.......还有这样的人?”
沫沫,“恩。”
徐莉随后反应过来,“沫沫,原来他真的认识你们家啊,我还以为是骗子呢,早知道就带他进去了。”
沫沫,“可别,我们可不认识,他就像你说的是个神经病。”
徐莉,“.......那我手里的礼物怎么办?”
沫沫,“都有什么?”
徐莉掰着手指,“进口的糕点,衣服,还有一些高档洋酒,我都没见过的。”
沫沫以为还送了别的大件呢,“你留着吧!”
徐莉,“啊?我留着?”
沫沫,“恩,就当发了横财。”
“这会不会不好。”
沫沫,“就算还给他,他也不会要的,他都丢给你了,就是不打算要了。”
徐莉想想好像也是,当时男人丢的很随意,好像丢垃圾一样,徐莉伤到自尊了,她又不是捡破烂的。
可徐莉看着摆着床上的这些东西,丢了可惜,他都伤到我自尊了,我就当时精神损失费,徐莉自我安慰后,高兴了,打算给爸爸和妈妈邮寄回去,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呢!
沫沫和徐莉聊了会,挂了电话,庄朝阳已经做好饭了。
沫沫说了祁庸来的事,庄朝阳,“他倒是执着。”
沫沫,“沈哲的消息应该快来了,希望能打听出什么,也就知道祁庸为什么这么做了。”
庄朝阳,“祁庸这个人不简单,我打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