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你可不是以前当营长的时候了,你打个人没什么,现在不同了,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着,你可是要做表率的。”
庄朝阳叹气,“好像没有以前自由了。”
沫沫笑着,“我想没有人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祁庸这个人可珍惜生命的很!”
庄朝阳挑眉,“连沫沫同志,你怎么知道?”
沫沫,“分析的,祁庸话里话外看似胡闹,其实何尝不是在给范东传递信息,祁庸的目的没达成,他怎么会死。”
庄朝阳可跟媳妇想法不同,祁庸都敢拉媳妇下水,可见祁庸的胆子是大的,只要控制好了,也不会出事的。
可惜,这事过去两天了,想查都难。
庄朝阳想到媳妇说未来到处都是摄像头,觉得未来的科技真心的方便。
庄朝阳不想提祁庸,祁庸就是个麻烦的存在,“睡觉吧。”
沫沫,“好。”
第二天庄朝阳送沫沫上的班,沫沫带庄朝阳参观了一圈,庄朝阳站在窗口,有种进入不同时代的感觉,“这里楼房耸立,街道整洁,也不知道内地什么时候也能这样。”
沫沫还记得这里是公司,门板的隔音并不是那么好,很小声的道,“慢慢都会变成这样的,在未来,每个城市建设的都不错,生活方便,尤其是网络支付这一块,很值得骄傲,人们生活都不需要带现金呢!”
庄朝阳想到现在买大件要拿一袋子的钱,压低了声音,“要不是听媳妇说,我很难相信才几十年,未来发展的这么好。”
沫沫,“这都是好几代人的努力完成的。”
咚咚敲门声,沫沫喊进来,沈哲走了进来,“我听说朝阳来了,过来看看。”
庄朝阳,“我就是来看看这办的发展情况。”
沈哲要信庄朝阳的话就见鬼了,庄朝阳这种前年老醋坛子,一定是听了沫沫说祁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