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有一小筐,最后就是一些晒干的野菜了。
肉类十五斤的猪肉,风干兔子五只,野鸡四只,别的也就没了。
看着堆满厨房的吃食,沫沫特别有成就感,握着小拳头,加油,继续存粮,明年宝宝就要出生了,她要吃的好,奶水才有营养。
晚上沫沫躺在床上,看着庄朝阳认真的在日历上划着,不解的问,“庄朝阳同志,你在记什么?”
庄朝阳放下日历,翻身上床,嘴唇亲着沫沫的耳朵,暖昧的道:“我在算日子,什么时候到三个月。”
沫沫一时没反应过来,“三个月怎么了?”
庄朝阳搂着沫沫的腰,在沫沫的腰上画圈,“连沫沫同志,你说呢?”
沫沫耳朵尖红了,她懂了,娇羞的道:“色狼。”
庄朝阳搂紧了沫沫,“满三个月后,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的色狼。”
沫沫,“......”
她不想见识可以吗?
庄朝阳低声笑着,“不逗你了,明天我去弄些煤球回来,天冷了,该烧煤球了。”
“恩好,明天有车去镇上,我想去买些东西。”
庄朝阳把玩着沫沫的手,“让起航去吧,这小子这几趟买的都不错。”
沫沫,“何止是不错,这小子真有做生意的头脑,拿着你的军票去和卖肉的同志拉关系,上次还给他留了板油。”
庄朝阳,“我算看出来了,这小子是真的不想当兵啊,跟青义一样,一门心思琢磨怎么做买卖,我就纳闷了,我家没人做生意啊!”
沫沫,“这可不是遗传的问题,是有的人天生就是这一类人。”
庄朝阳给沫沫掖着被子,“不管他了,咱们睡吧!”
“恩。”
第二天早上,沫沫起床,窗户上结了冰霜,沫沫披着衣服站在窗户前,大地上披了一层晶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