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捏着鼻子,“可能是海腥味太重了,有些恶心。”
庄朝阳紧忙系上袋子,“这回好些了吗?”
沫沫放下手,嗅了嗅,还是有味道,刚压下去的恶心感又来了,捂着嘴摇头,庄朝阳只能将袋子放进了坛子里,又给客厅通了风。
这回沫沫不恶心了,长出了一口气。
庄朝阳疑惑的道:“你不是最喜欢吃海鲜吗?怎么突然还闻不了了?”
沫沫也不知道,猜测着,“可能是吃够了。”
庄朝阳指着坛子,“那这些鱼怎么办?”
沫沫眨着眼睛,“给大姐和爸妈邮去吧!”
庄朝阳想了下,“也只能这样了。”
中午沫沫做的酸辣面,庄朝阳吃了一口,酸的直灌水,“连沫沫同志,你放了多少醋?”
沫沫笔画着,“不多啊,我吃着正好。”
庄朝阳尝了一口沫沫的,呛的直咳嗽,又灌了两大杯的水,才压下嘴里的酸味,太酸了,牙都倒了。
“连沫沫同志,你最近的口味有些奇怪。”
沫沫美滋滋的喝着汤,“好像是有点,可能换口味了吧!”
庄朝阳嘴角微抽,这口味变的也太大了,低头看着面条,他是吃不了了,端着面去了厨房,用水洗了两遍,拌着大酱吃的。
下去沫沫睡了一会,要和王嫂子去自留地给白菜除草,沫沫一打了一路的哈提。
开始王嫂子也没太注意沫沫,可沫沫打哈提太勤了,走到沫沫身边,“月事来了没?”
王嫂子这么一提醒,沫沫愣了,月事按理说就这几天,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来。”
王嫂子算着日子,“你结婚也快一个月了吧!”
沫沫点头,“还差一天。”
王嫂子问,“最近有没有感觉口味变了?或是有些恶心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