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咬死了话,“给了,都给你了。”
庄朝阳抱起沫沫,“连沫沫同志,看来我不用刑,你是不打算交待了。”
沫沫紧张了,“你要挠我痒痒,我跟你没完。”
庄朝阳把沫沫放到床上,“不挠痒痒,我们深入交流。”
沫沫,“......我交代,我坦白,我说,我私藏了你的画。”
庄朝阳脱了衣服,哼了哼,“晚了,看招。”
沫沫,“.......”
早上沫沫趴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腰,气鼓鼓的看着神清气爽的庄朝阳,庄朝阳穿好衣服,像摸小狗似的摸着沫沫的头,“乖,再睡一会。”
沫沫有气无力的,这个禽兽后半夜才放过她,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不起来吃早饭了,要休息。”
庄朝阳,“行,那我把饭放锅里,你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我中午不回来了。”
沫沫点头,“恩,知道了。”
庄朝阳弯腰在沫沫脸颊偷了个香,心满意足的上班去了。
沫沫等庄朝阳走了,一直睡到了十点,起来的时候嗓子都哑了,灌了两杯水才感觉好了一些,简单的吃了早饭,就已经十一点了。
沫沫找出蓝色的棉布,打算给庄朝阳做裤衩,刚做了两条,有人敲门。
王嫂子喊着,“沫沫,在家没。”
沫沫忙将裤衩子收起来,去开门,“嫂子,快进来。”
王嫂子摇头,“不了,我是来替人送东西的。”
沫沫看着篮子,“谁给我们送的啊?”
王嫂子道:“是这样,我刚才出去,在部队大门,看到一个老汉,他拎着个篮子,指名道姓的给庄营长,我见老汉站了半天了,就给带了进来。”
沫沫实在想不出是谁,接了过来,“谢谢嫂子了。”
王嫂子,“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