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说,我会学做饭。”
沫沫暗乐,一定是双胞胎说了周易的事,明知故问的道,“庄朝阳同志,怎么突然要学做饭了?”
“连沫沫同志,我想给你做饭。”
沫沫心里甜滋滋的,微扬着下巴,“我嘴巴可是很刁的。”
庄朝阳盯着湿润的嘴唇,不自觉的舔了下嘴唇,二人正好走到大树后,庄朝阳迅速低下头,吻了下去。
沫沫的大脑直死机了,她的初吻没了,她两辈子的初吻没了。
庄朝阳怕有人看到,不敢深吻,蜻蜓点水般轻啄了一下,少女的气息,比他想象的要更美好。
沫沫无意识的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嘴唇上还残留着庄朝阳的温度,手慌忙的松开,好像嘴唇烫人似的。
“你,你,你怎么能吻我?”
庄朝阳指尖摸着沫沫的嘴唇,“我想尝下,你的嘴有多叼,记住味道,才能做出你喜爱的不是?”
沫沫,“.......”